【沐浴佛恩感應錄】精神療養感應實證
文 ‧ 吳鳳凰
九十一年十二月三日,身體略感不適,狀似感冒,有些頭暈、頭痛,四日,延續不適,仍是輕微而已;五日,比四日更加重了些不適,全身有些酸痛,自己吃吃布丹,到也挺得住;六日,不適更加重,全身筋骨肌肉的酸痛都加劇,牙齦及牙齒都感到明顯酸痛,頭部昏脹悶痛,體溫上升,有發燒現象。按照往常與病痛相處的慣例,我讓自己維持心平氣和,默頌廿字、多吃布丹,以度過病痛。到下午時,症狀加重,處理完事情,開車回到家,已經十分難過了,不想吃飯,倒頭便睡。
當夜,病症更加重些,不太能睡,醒著時,手便覆著發燒疼痛的頭,默誦廿字,度過獨自一人在家的長夜。度到天亮,星期六是放假日,安心的養病,起來時才發現站立不到兩分鐘,眩暈虛脫得十分厲害,有昏倒之餘,而且又感到強烈噁心,只得再快速躺回床鋪。度到中午,想起來坐坐,即使坐在藤椅上,仍然感到虛脫乏力,前日的不適仍延續著。希望自己有體力抗病,勉力泡了杯糙米片餵飽自己,喝著時卻有很強的噁心感,十分勉強的喝完它,感覺坐著也不舒服,再度躺回床鋪,又是半睡半醒的度到夜晚。
晚上時感覺可站久一點,隨意以米飯加水煮成稀飯就食,但是強烈的噁心感,即使是吃一口清粥,都存在著。我想,這場病痛拖得有點久,不像往常好得快。
七日早上起床,洗把臉都站的勉強,差點就倒在浴室裡,坐在矮凳上,身冒冷汗,閉眼坐了些時候,才站得起來躺回床鋪。這時內心開始有些急,心想明日就要上課了,可是卻還沒有好轉,要怎麼去上課呢?一不打算看醫生,二不打算請假,三剛考完得檢討的考卷還沒改,再看看自己臉色暗沉,嘴唇發黑,再不好轉,明日怎麼辦?拖到中午,發燒感覺退了,全身酸痛也減輕了,但仍然虛脫不能站立,撥了電話給陳老師,希望她幫些忙,請她求佛水,託人帶給我。當時寳殿正為人虔頌經功,道監也在,老師知道後,憂心地為我祈求菩薩庇祐,祈求 師尊慈悲。
下午,感到體力比較好一些些,坐著改考卷,雖然趴著改,也把它改完了。
八日,早上醒來,盥洗準備到校,比昨日可以站久些,但臉色仍暗沉,唇色依舊蒼黑,不想嚇人,用了點色彩將它掩飾了。開車到校,一路倒也平安。上課時,感到很乏力,坐著講課,感到一種虛空,像在一種幻境裡,無法形容的一種極空的感覺,什麼都不是,什麼都不入心,只想靜靜坐著發呆。
陳老師特從寳殿送來祈求的佛水和布丹,此時此刻,這兩樣都是我需要而身體最能接受的。佛水喝起來口感很甜,像加了糖一般。沒有看醫生,憑著一股意志力及廿字的精神力量,再加上老師及陳老師的祝禱,我撐過來了。道監說我有個關要過,陳老師為我上了表,我維持心平氣和,等待病痛離去。
此後一個星期的時間裡,處在一種抽空的狀態中,沒有任何意念的發呆,是最舒適的感覺,只是不論喝開水或喝茶水,都覺得像加了糖一般地甜,到後來有些不愛喝沒加糖卻甜味很重的水,病後約莫三日,還在空乏的情況裡,曾為人看病,當時她重感冒不適,看時,她可感受到掌光的強烈熱度穿透厚背心,直達肌膚,並有舒適的感應。
曾有幾次自己在病中,又為人看病的經驗,了解到自己生病和為人看病是二回事,自己的病痛自己擔,卻不妨礙為他人療養,因為廿字正氣無處不在,誠者有感,佛菩薩無形中都護持者。
是什麼關要過,我不知道,我一向也不多問,反正挺過來就好,當時病得很難過,挺過來時,又感覺過得容易。今逢SARS肆虐,大眾的境況陷入危難,與其妄加咒罵怨天尤人,不如心平氣和,以善氣的抗力,來調伏病魔。暴躁的情緒,怨懟的心理,往往使病的濁氣加重,無助於禱病;助禱的祥和善氣,可以調和濁氣,達到病體的自我淨化,面對病魔,心靈的環保,有助於增強免疫力。
病,可以這樣好起來,依憑正氣的力量,依憑佛菩薩的慈悲,依憑人們虔誠的祝禱。挽救瘟疫劫難時,我們也可以依憑這股力量,祝禱天下蒼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