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4期三版 腰部扭傷的療養經驗與感言
【沐浴佛恩感應錄】精神療養感應實證
               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文  吳鳳凰

        92年2月,SARS疫情從大陸廣東開始向世界各地蔓延,之後台灣也承受這波疫情的威力,人心沸騰惶恐不安。當時道監秦淑德師傳達無形指示,協調有無,在凌雄寶殿啟建十五日「挽劫救苦大悲法會」,集合各地道友誦經禮懺,為大眾消災祈福,法會圓經過後,疫情漸漸平息,大眾又回復到平日的生活。
        挽劫救苦大悲法會之前,我因為睡躺沙發而扭傷腰部(閃到腰),一開始症狀不嚴重,只輕微不適,依我跟病痛相處的慣例,一點不適,只需無形膏貼一貼,掌光覆一覆,布丹吃ㄧ吃,不多久就會好,可是幾日後卻起了變化,就在大悲法會誦經中,一次彎腰動作,本來傷處的地方震了一下,扭傷的病痛加重了,舉步走路、彎腰都變得困難,疼痛的強度增加好幾倍。
        即使走起路來有些舉步維艱,我照常到校上課,清晨站在馬路上值週半小時,等收隊時,兩腳像木樁一般無法提動,需要忍耐一、二分鐘的僵直,才走的順利些;坐在學生的座椅上督導自習,筆掉在地上,竟無法彎腰去撿,還得請學生幫我撿。挽劫救苦大悲法會期間,幾次勉力開車回凌雄寶殿參與誦經,承蒙關鳳一老師的關心與慈心,撥空為我療養,第一次的療養就讓我感覺到有些減輕的改善。
        有一日學校段考,我利用監考完的空閒,預算到凌雄寶殿念經,當日腰背既疼痛又僵直,跨進駕駛座需要一份高度忍耐,整個腰背貼緊座椅,動作有些機械,車過家門不遠的地方,我曾想轉彎回家去休息,但轉念再一想,就算去凌雄寶殿只能念一班經,這一班經也有我的願力,還是往前吧,五十多分鐘的車程,抵達凌雄寶殿後,雙腳要跨出車門,當然又是一次忍耐。當日只念一班經,關老師再幫我看一次,看完後又減輕一些不適。經由關老師第三次的療養之後,不感到疼痛了,但是會酸,而且後腰部僵硬,彎腰不順,經過自己療養一段時日,才漸漸復原。
        法會結束,腰傷還存有很多不適,起身坐下都顯得吃力,但因個人的習慣,未曾尋求有形醫療,也沒有請同道作精神療養。睡時在傷處貼無形膏,閒時掌光覆著,或是三指無形針按著,會有感應(因個人自覺有足夠的耐力可以承受,不願麻煩無形的時間,所以依自己的慣性,沒有誠請菩薩為自己看病。但個人覺得每個人的狀況與經歷不同,建議道友遇有大不適,需要療養自己時,應該恭敬誠請 師尊或菩薩護法。),病症一日一日減輕,慢慢好起來,約莫一個月的時間,彎腰、起、坐才回復自如。
        不多久父親在起床時,腰背也扭傷了,疼痛不堪,走起路來同樣舉步維艱,那時剛好是SARS的防疫期,本想能不到醫院就別去,初時我幫他看看,也有點改善,但疼痛無法真正減輕,而且我覺得療養時的感應很微弱,有些奇怪,過幾日,他沒有更進步的改善,我決定還是利用假日帶他到醫院就診。
        幫父親掛彰基神經內科(其實也不知該掛那一科,是聽從預約掛號台的意見安排),6月21日星期六上午的門診,聽掛號小姐說門診醫生很有耐心。當日到醫院時,醫院內相當冷清應,該是受到SARS疫情的影響,平常門庭若市的醫院,變的很空。由於父親表示不戴口罩,我們兩人走進院內顯得有些異類,門診的羅醫師也沒有戴口罩,或許先前的戒慎恐懼,已經讓大家都悶壞了,在疫情控制平穩之後,都想輕鬆的透點氣。
        羅醫師就如掛號處介紹的一樣,非常親切,很有耐心,據說他一日的門診人數控制的很少,一個病人問診開藥的時間都要半小時,或半小時以上,他細心的詢問父親扭傷的原因、疼痛僵硬的狀況,他親切和藹的態度,讓父親細細緩緩的說,甚至把家人半年前如何帶他到北部開刀,主持開刀的醫生剛好是彰化的鄉親,都一一述說,快要把門診當成是與朋友聊天。我在一旁聽的有些好笑,但羅醫師竟然左手輕覆在父親扭傷的背脊上面,面帶笑容聽他說這些與病症無關的事,不時點頭,還給予適當的應答。父親不會說國語,也聽不懂國語,羅醫生聽的懂台語,會說台語,他們「閒話家常」不需要我做翻譯,一聊聊了近三十分鐘,羅醫師才開處方,他說明開什麼藥,如何服用,先吃看看,並預約下一回的門診,父親笑嘻嘻的離開門診室,看他開心的樣子,似乎病痛已減輕一半。
        羅醫師開給父親的藥是肌肉鬆弛劑與微量的止痛劑,很平常的藥,可是父親才吃下一包就明顯見效,隔日睡醒,問他病況如何,他覺得都不痛了,復原得很快,所以沒有再回醫院複診。
其實當日帶父親到醫院,走近門診室時,我右手扶在他背後的傷處,那時明顯感應到氣的反應,比起先前在家裡替他療養時的反應微弱,有所差別,我自己思考,也許我是應該要陪他到醫院一趟,去體會瘟疫流行時,即使是醫病的地方,也很蕭條,去觀察感受一位具有良好醫德的醫師,是如何的視病如親,並且超越外在的缺陷,讓人感觸他內在的溫暖。
        羅醫師的身軀有嚴重的障礙,不只兩腳行動極不方便,身高矮小,身軀也因先天的病而變形,然而在門診時,我們感受到的是他的用心、細心、寬心、愛心,他將一位穿著樸素的鄉間老者,當成長輩一般關照的醫者風範,已經超越外在的缺陷,令人感懷良深,如沐春風,有專業的高級知識,卻沒有高傲的身段。
        94年2月15日,學校葛老師的太太下床舖時閃到腰,疼痛難受,無法彎腰,也難走路,因為她不想去醫院,而葛老師知道我可以幫人療養,所以請我去家裡幫她看看。由於我自己本身曾經經歷相同的問題,聽她描述症狀,立刻能夠體會她的疼痛關鍵在那裡,為她療養時,先以掌光輕輕覆在傷處,約莫看個五分鐘,再以掌光與無形針互用,左手掌光覆在扭傷點,右手三指無形針輕輕按在脊柱督脈上(中指輕按在督脈上,食指、無名指輕按在脊柱兩側的足太陽膀胱經上),從大椎一節一節(指腹輕按在椎骨的棘突之下)自上而下,三指同時循序往下看,隨後再運用雙手的無形針,離開人身一吋以上,隔空針對受傷點加強療養。療養時的反應溫和,療養三十分鐘,詢問她有無好些,她說閃到的地方已經不痛了,可以彎腰,起來走路腳步也很輕快,雖然似乎好了,我還是囑咐她走路、彎腰仍要小心。
        當天是上午十一點多,去為她療養離開時,她表示狀況很好,但到下午背部又有些不適,有一處會酸,隔天我再利用空堂去看她,原先閃到的地方不痛,是扭傷點上方五吋之處的地方會酸,這次我請她坐在椅上,從頭頂百會看起,再往背脊循下療養,脊柱兩側的經脈在心俞以下反應都比較強,氣跳動的很明顯,除此也看兩手兩腳,手腳透出來的寒氣很重,體內的寒氣頗多,我的掌光與無形針自她的手臂由上往下移動時,她自己也感覺到我的手掌所到之處,有股冰涼的寒氣跟著移動,療養完後,原本會酸的地方已經好了。隨後與她閒聊幾句,得知她嗜吃冰涼,應當是飲食不當,累積太多寒氣,氣血不暢,導至一個下床就閃到腰了。
        8月22日是學校新生訓練的第一天,學生在大禮堂聽訓,老師坐在禮堂後監看,隔座的蕭老師提到她昨日彎腰掃地時腰閃到了,走路需要忍耐疼痛,走的小心翼翼,我詢問她需不需要我幫她療養,她表示好,但疑問我要怎麼幫她看。
        我請她端坐好姿勢,心情放輕鬆,她傷到的地方與我與葛太太都同一處,連同我父親,已經有三個前例了,我更能掌握療養的方法。默念七遍廿字,誠請菩薩護法之後,先以掌光輕輕覆在傷處,同樣約莫看個五分鐘,再以掌光與無形針互用,左手掌光覆在扭傷點,右手三指無形針輕輕按在脊柱上,也是從大椎一節一節自上而下循序往下看,隨後再運用雙手的無形針,離開人身一吋以上,隔空針對受傷點加強療養,療養時,她整個背脊都有反應,愈接近受傷點,氣的反應愈大,掌光感應的熱度也愈大,看個十幾分鐘,詢問她覺得如何,她表示舒服很多了,只剩一點點痛,隨後走起路來,變得可以大步跨出去地走。
        隔天到校,詢問蕭老師,腰是否還有不適,她說扭傷的地方不痛了,但是上方有一點會酸,她會酸的位置與葛太太一樣。當天較忙,沒有為她進一步療養,不過酸處過一日,也自己好了。本來蕭老師22日打算下課後去看醫生,既然好了,也省去看醫生的時間了。
        95年1月4日,蕭老師上體育課,被強力反彈的球打中左眼,疼痛不適,回辦公室時,我問她需要我服務嗎,因為去年的經驗,她同意我幫她看看。我以左手掌光覆在她頭頂的百會處,右手掌光隔空對著她受傷的左眼,看個五分鐘,再以雙手的無形針,隔空一吋以上,對準她下眼眶痛到骨裏去的地方,專心一意的療養,我的手指有點微麻,幾分鐘後詢問她感覺,她表示好很多,但是無形針隔空看時,她卻一直心悸,心臟跳的很快。我收回無形針,改以掌光一手隔空覆著她的左眼,一手隔空覆著她的心口,對著心口的右手掌面,也有微麻的反應,看個兩分鐘,收回掌光,她回復正常。還好她及時說明心悸的狀況,沒有把她看到昏倒。隔日蕭老師的眼眶還有一點痛,再隔日她表示不去按壓傷到骨裏的那一點,就不覺得痛了。
        從這幾位療養的經驗裡,我覺得在急性的扭傷時,不宜用按壓的方式去增加疼痛或發炎,當然眼神經是最脆弱的,更不適合用力按壓,尤其在受傷疼痛時,按壓更增添患者的壓力,最適當的方式應該遵行 師尊的教法,以掌光輕輕覆著,甚至無形針離開人身一吋以上,指向受傷的地方,聚精會神專注的療養,只要人心誠意到,無形護法,誠誠相感,就能達到神奇的療效。
        我個人自皈依時的初念,常存著實證精神療養法的心願,十幾年來經歷一些病症,與體驗自身排除濁氣與寒氣的經驗,甚至罹患多發性良性甲狀腺腫瘤已有六年,但是我感覺自己生病都是有意義的,因為我自己經驗過病的發生與好轉,從自體深切的觀察與體會,讓我可以在面對他人相同的病症時,快速而清楚的掌握療養的要點,本身也培養了一種與病和平相處的方式,並且在生活中以廿字時時檢點自己,當自身的正氣養足時,病氣就會離開身體。
        「方便之門」是什麼?在我的體認裡,其中之ㄧ就是隨緣隨機秉持著正念,在生活週遭解救他人的病苦,別人有需要,而我們有能力,即可以為他人行方便,藉由精神療養友善的互動,分享善的觀感,散佈善的和氣。因此即使我自己不免也會有些「病症」,卻從不間斷能力範圍內可以為他人方便化解病痛的機緣。
        有人把吃藥當成習慣,像我父親,老年人每天都要吃藥,控制慢性病;有人不習慣依賴藥物,像我,能夠自行療養,就不吃藥。我觀察精神療養法的好處,不僅是 師尊所說的醫病醫心、自度度人、救人急難,在現代,還可以節省國家的健保支出。過去健保通行時,看醫生拿藥方變便宜,尋求精神療養的人大量流失,可是今日民眾過度依賴吃藥,甚至把吃藥當成吃補(事實藥能醫人病,也能害人命,有正面也有副作用,如抗生素濫用過頭,反而產生抗藥性,當面臨無藥可用,而人體又無抗力時,即使名醫也只能束手無策。),使得財政不堪負荷。如果透過精神療養法,不必依賴吃藥就能改善,或者病好了,這不僅是一種尋求健康的良法,也是減省財政的良法,甚至減省醫療廢棄物,還是環保的良法。
        一種疾病的產生,有時是經年累月慢慢形成的,一場瘟疫的蔓延,也是逐漸醞釀而成的。根據報載「禽流感2003年爆發大流行,至今(95年1月)已在全球造成七十四人死亡。」,瘟疫還未在人間造成顯而易見的威脅時,不代表它不存在,只是人類的惰性無法居安思危,而忽視它潛在的危險,看不見它暗暗蘊釀著;當SARS如火如荼侵迫人時,人們有一點省思,有一點收斂,可是稍微平安了,人們又遺忘省思,又開始放縱,全然不覺危機只是隱藏著,並非全然消失。921大地震之前,佛菩薩已經預警,然而人們渾然不知;SARS肆虐之前,佛菩薩也預警了,人們還是大難當頭,才有一點警覺;瘟疫的警訊,近二、三年佛菩薩持續有所警示,不斷點醒大眾洗心革面、懸崖勒馬、回心向善,以召感吉祥,然而遲鈍的人心,仍舊要等到威脅現身,火燒眉睫,才會知覺。
        回想SARS疫情肆虐時的恐懼與蕭條,人應該有所警惕,在 師尊已於光諭中明示的教誨裡,及早做好因應,不僅解救自己,也是救渡大眾。 師尊在過去的光諭中曾說過,普度法會的慈願悲心無窮,有挽劫救災的靈感,我們弟子花費不多(時間金錢的付出,相較於救劫化度的功效,顯得花費微乎奇微),但是收穫極豐。
        94年農曆9月19觀音大士顯應日,觀音佛祖在光諭裡說到「福壽贈乾坤,淨瓶甘露灑下方,減瘟疫,消災邅」;94年農曆11月11日清風古佛聖誕,光諭說明「此乃大患之年,災劫頻仍......秉廿字,駕寶筏,挽災劫,解瘟疫,無形仙佛護法」;94年農曆11月24日無形古佛光諭「學如來,效觀音,尋聲救苦,挽災劫,消瘟疫,事事如心喜歡暢,無形護佑顯特長」;95年國曆1月7日一炁宗主聖誕光諭「學觀音,效彌勒,處處救苦化災星,仙佛護法顯奇靈,願挽當今,息百劫,減瘟疫」,每回大難當頭,諸大仙佛菩薩無不悲願慈心,願護法挽劫消災,可見我們是受到諸佛菩薩所眷顧的,我們的土地是受到諸佛菩薩所垂憫的,然而奇靈的神力,仍要虔誠無私的人力去召感,對於人可以喚醒迷途羔羊,共集善氣;對於土地能夠共同憐惜,齊力祝福,相信在懺悔、革心、和祥的祝福裡,災劫可減,人與土地都能增添平安,而循著天德聖教救急救病的方便之門,我們也能發揮解人疾厄的實質作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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