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師公住世行道濟眾見證】
文 ‧ 達人
十幾年來,我一直希望能有機會,將我皈依德門以後的深刻感受告訴大家:我希望大家知道菩薩是非常慈悲的。我也希望大家知道種瓜得瓜,種豆得豆,因果報應是一種真實的真理。我更希望大家知道救人就是救己,懺悔就能消孽,度人就是度己的最佳途徑。可是我讀書不多,有那個報章雜誌願意刊登我的「文章」;我一口福州國語,又有那一個有耐性來聽我的「演說」呢!三年前,我終於看到我教的「覺明」雜誌創刊,我非常高興,我決心要把我的感受寫出來,登在我們的雜誌上。可是我一次又一次地起稿,總是覺得詞不達意,而失望地擱下筆來。然而今天竟有機會讓我娓媚道出,我實在太高興了!
我叫林秉潭,住在永和市新生路。遠在五十二年因視線日益模糊,經住院多方檢查治療,不但無效,連病因也無法查出,因此從空軍以領終身俸退休。閒著沒事,即加入本區防颱中心為義務隊員至今,也算為國家盡點心意。可是視力越來越弱,至六十一年秋,忽然碰到族戚林孝棟道長,他是在兩個月前,因全身是病,經人介紹去台中佛堂求治,秦老師只為他治一次,因為有奇效,他就皈依了(後來受天命任屏東佛堂開導師),他把經過情形告訴我,並介紹我去台北市廈門街佛堂求 師公醫治。
師公,表面看來是一位又弱又老毫無特別的老人,其實 師公卻是一位已經見性、知因識果、六通具足的活菩薩。一看到我就說:「你的孽障太重,災難重重,你只有皈依我教,多為別人治病,以消除孽障,能可以自救,不然你的眼睛很快就會全瞎。」根據當時眼睛的情況,我絕對相信這個結果。於是我決心皈依,每天早上七點來佛堂,晚上九點才回家,照師公的意思,拼命為人治病來自救。
兩個月在忙碌及盼望中過去,可是我的眼睛並未見好,我的信心因而開始動搖,對治病的工作也懶散下來,只過了兩三天,師公就喊到我說:「秉潭!你為什麼不想醫病?」我說:「老師!我沒有呀!」師公說:「還說沒有,你把 師尊的光諭拿去看吧!」
我接過光訓是:
六十二年十二月四日
無形古佛 諭乾生林秉潭
目疾久纏醫不癒 祇因前生過失多
終日真誠求懺悔 善念刻刻在心窩
耐煩醫治 漸起沉疴
看完光諭,我立即跪在 師尊面前懺悔,我要刻刻心存善念,耐煩接受治療,也努力為人治療,如此又過了兩個多月,我的眼睛不但沒有轉好,反而更壞了,眼前的東西,幾乎是在濃霧中。我又開始發急,信心動搖,不想醫病了!於六十三年三月四日師公遞給我 師尊給我的第二道光訓,是:
無形古佛 諭乾生林秉潭:
既入門牆且安靜 廿字秉正保清平
寬心勿燥勇力行 待等時機遇佳音
目前冬樹花無果 風雲際會變直升
聽完光訓,我除了感激,更加慚愧,誰叫我前世作孽呢!於是我又耐下心來,在濃霧裡度日,又過了三個多月,眼睛雖然沒有更變壞,但轉好的程度也很有限。也許是孽障作祟,我的心情又變得非常惡劣,我完全進入自暴自棄的狀態中!於六十三年六月廿五日 師公又交給我 師尊給我的第三道光訓:
無形古佛 諭乾生林秉潭:
夙世孽冤果是多 立功行德解斯魔
自然日月光明好 何必心焦又起波
接著又對我說:「秉潭!你是皈依弟子,我不忍看到你眼瞎,但是你又必須立功行德,才能消減夙孽,你既然不願為人治病,你就出去撿字紙吧!每天清晨出外撿,中午回來燒了,吃完中飯又再出去,到天黑回家,要風雨無阻地撿三年,否則你只有在黑暗中摸索的度過下半輩子!因為自己的孽債,一定要自己還的。」
鍾建國道長是在大陸跟 師尊皈依的,他勸我不要出去撿字紙,他說在佛堂治病,要比出外風吹雨打日晒強得多。我聽完 師尊的光諭,承受師公的教訓,得到鍾道長的勸告,於是我痛下決心,立下誓願,終生行道立功,決不退志,以報 師恩。以後我雖然每天接受治療,但不再注意眼睛的好壞,然後眼前的濃霧卻變淡了!
在六十三年八月十三日 師尊又給了第四道光諭:
無形古佛 諭乾生林秉潭:
能耐勞苦 捨己救人
光明恢復 自有佛神
我叩謝 師尊的慰勉;那時佛堂求治者,每天總有八九十人,我每天至少要治十幾人,最多治過三十幾人。我是風雨無阻地上佛堂,從未間斷。六十三年十二月九日,又接到 師尊的第五道光諭:
一炁宗主 諭乾生林秉潭:
層層孽障奈如何 沸騰孽波受坎坷
氣平勿燥待國手 有無無妨勿蹉跎
這次光訓是 師尊指示要我去醫院動手術,我甚是懷疑,我的眼睛原本是無法開刀治療的,可是,既然 師尊要我不要蹉跎,我只好再去醫院檢查。真是無形奧妙,在「風雲際會」之下,我的眼睛竟變成白內障,可以開刀了!但心裡還是狐疑,怕手術失敗。於是六十四年十月廿三日 師尊又給我第六道光訓:
一炁宗主 諭乾生林秉潭:
前世宿孽今生來 目疾漸輕莫疑猜
廿字至寶起諸疾 心誠意堅待安排
我皈依兩年以內,竟蒙 師尊六次光諭訓戒我,安慰我,鼓勵我,此恩此德,我怎能忘記!
這次光諭是秦老師看光的,因為師公已經離我而去,靈歸本位,晉封圓明至聖佛。我痛失良師,非常傷心,唯有時時鞭策自己,努力不懈,以報宏恩於萬一。
開刀出院後,又回佛堂接受無形治療,視力漸漸增加。有一天,黃杰將軍為老夫人百歲冥壽誦經,他的胞弟黃定華先生亦來佛堂;他是在大陸跟 師尊皈依的,當時只有十六歲。可是他患了十多年的頭痛,每天非靠藥物,不能止痛,黃老師(即黃將軍)要我為他治療,三天見效,以後每天去辦公室治療,三個月完全治癒,於是我在外面就有越來越多的病人。前後我竟介紹了兩百多人皈依。
兩年以後,我的孽障又來了,竟患了疝氣,我想:好吧!血債血還,我毫不猶豫地去開了刀。隔沒多久,攝護線肥大,我又去開了刀,連續兩次手術,元氣大傷,我不敢為人治病了,於是我改為唸經,不論南北,那個佛堂有經,我都去唸,每天八班,絕不偷懶,我愈唸身體愈好,眼睛愈亮,我今年已經七十三歲,一點也不感到累,因而我得到「林八班」之名。有一次我去屏東唸經時,師公也下光諭鼓勵呢!不過我沒把它抄下來。
聽完八班道長的敘述,我感觸很多;這裡證明我佛救人是何等的慈悲,度人是何等的苦心;孽障是多麼可怕,還債是多麼艱難;林道長受恩圖報的志心又是多麼的堅定!因而筆者特為紀錄,與同道們互勉。
(錄自覺明雜誌14期,頁38,76年12月31日出版)